「柜说你退房了。」
「愿上帝保佑他们。」她感激地说。「一个记者打电话到我的房间,所以我换了房间,用另一个名字登记。」
「很好。晚餐吃过没有?」
「我今天吃过东西,如果你要问的是那个。」
「不,我问的是晚餐。」
「那么,没有,但你用炸药也别想把我炸出这个房间。我带三个女生去逛街购物,现在又冷又累,脚又痛,只想洗个热水澡。就这样。」
「可怜的孩子。」他说,她听得出来他在微笑。「你换到几号房?」
「不告诉你,我不要人作伴。」
「我很会按摩脚。」
想到酸痛的脚有人按摩几乎使她申吟。「改天吧!我快累死了,应付你需要很多精力。我今晚没那个力气。」
「那大概是我听过最中听的拒绝。好吧,明天见。好好睡一觉。」
「明天?」明天是星期六,她……无事可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