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腕表,距离登机时间还有一个小时,于是她往五花八门的免税商店走去,打算投入那里去买个痛快。
飞机起飞不久后,陶然就向空服员要了杯酒,一下子便解决了它。
对,她就是要灌醉自己,一如她昨夜灌醉恪擎一样。
想到这里,她不禁猜测他是否还瘫在床上,睡得一如她离去时那般香甜安稳?是不是赶不上往威尼斯的班机?
陶然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,决定不再想,于是按了唤人铃。
「等一下不管是用餐或其他什么事,都不用叫我了。」她交代著。
空服员点头表示明白。陶然向对方要了条毛毯,蒙头就睡了去。
陶然大概是累极了,事实上她从昨晚开始就未曾合眼过,因此在不大的座位空间内还能沉沉睡著。
她醒来时机舱内是昏暗的,只有走道上的警示灯微微散发出沉默的光晕,甚至连头顶的阅读小灯都没人亮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