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说,会长也料到是感情方面的问题,爱情是一门艰深且无解的学问,没有人可以轻易修满学分,从中毕业。
「这是促使你决定去南非的原因?」会长好奇。
「一半一半吧。」翎淑淡淡的笑了笑,然后视线转向空外飞掠而逝的景色,陷入自己的思绪中。
不能解决的问题,就让时间的洪流冲淡一切。
三天后回到台湾,翎淑下班后便赶著回家打包要运往南非的物品,毕竟要长住久留,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少,光是书籍就有好几箱。
一踏出大楼,就有人自身后叫住她。
「马铃薯小姐。」
戏谑的称呼,熟悉的语调,都指向一个人。
「下班了?」白绪忠走近她,温柔的询问。
翎淑瞪大美眸,呆呆的望著他带笑的俊颜,连眨眼都忘了。
瞧他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,她就更觉得自己好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