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著纯真的气质。」
「纯真的另一个说辞就是愚蠢。」她不信地说。
「纯真为什么不说成清灵之气呢?」他反驳她。
她很正经地看著他说:「我觉得好奇怪,你现在为什么一直夸奖我,又对我那么好呢?」
「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?」他有些尴尬,「事实上谊美的死也触动到我的心,尤其看你哭成这样,我很惭愧曾污蔑你们之间的感情,老觉得有一种责任感。」
「无论如何,真的很谢谢你。」她微笑说。
吃完面,他送她坐出租车回家,又原车赶回医院。下车前她再谢他一次:「谢谢你的牛肉面。」
「这不算我欠你的一餐,等你心情好时我再请你。」他愉快地说。
她在亮著灯的大门口和他挥别,很高兴他们能和睦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