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?记得刚认识时,他避她唯恐不及的样子,实在令人难堪和好笑。他说的没有错,她的确有倒追他的念头,但现在是鸭子嘴硬──死不承认。她也不明白当时为何迷他到忘了女孩子的矜持,在他办公室的冲突彻底击碎她的痴恋,而似乎也化解了圣平的顽固和偏见。走出那些迷障,情况并不糟,反而更好呢!
他来学校等她,低声下气求她的原谅,她的满腔怒气一下化为零,心中所有的坚持也立刻瓦解。他道歉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,眼神由男人的严厉,变成男孩的乞怜,他可能都不知通自己的转变吧!
饼去几个星期他们成了朋友,她很大方地打电话给他,虽然两人没机会单独出去,但至少进步到称呼名字的地步。在谊美病床前踫见,他的笑如同温暖的春天……
想到谊美她又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