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只有暂时远离她,他才不会失控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吧。
「你是怎么了?」梅绽芳瞥著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眸。
「离我远一点,别烦我。」他下令。
「好嘛、好嘛!」梅绽芳微微噘著性感的唇放开他,穿回轻纱,边穿还忍不住边说:「我见过你那位小养女呢,她出落得可真是玲珑有致,什么时候送我?」
「你什么时候见过她?」贺毅钢冷凝地问,这才正眼瞧了梅绽芳。
「某天,就在街上啊。」梅绽芳说。
贺毅钢胸口的闷疼益发扩散了,原来他不在家时,君怜并不安分。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将她拱手让人,尤其是梅绽芳。「人我是不会给你的,但谁叫我答应过你,就用银子做补偿吧!」
那这长久以来的企盼,不就全白搭了吗?都怪她多嘴多舌的,什么时候不好提,偏在他心情不佳的当口提这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