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来看看妳需不需要安慰啊?有人遇见旧爱忘了新欢,我怕妳一个人躲起来哭,索性过来看看妳。」
凌彩挑眉冷笑,「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」
「是不是胡说妳知道就可以了,用不著解释。」
「我当然不必向你解释任何事,包括我的任何不合理或是合理的行为。」
金哲点点头,还是笑,只不过他笑起来脸皮不会动,闪烁的只是脸皮底下的蓝色眼珠子。
「妳该知道,上头的耐性已经用尽。」
「我会尽快查出来的。」
「现在妳也没理由再耽搁了,画家爱妮丝既然已经回到了古堡,在她身上下手是最快不过的事。」
凌彩扯扯唇,「你以为爱妮丝还会为古堡画画?我看她连哭的时间都不太够了,更别提其它。」
「妳如果不试,那就由我来。」
「我不认为在她身上可以发现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