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袁睿全身僵住了,双拳紧握身侧咬牙不语,他怎么跟娘解释?连他自己都羞于启齿的……
每晚躺在床上,忍受「她」的香气、体温、味道……该死,那简直有如地狱般的酷刑。
他不许自己踫她,只好逃了,而他实在痛恨这种懦弱、身不由己的感觉。
「娘,您别生气了!」雨脉接口,「其实不能怪相公,要怪该怪我……」
不只是谷函月,连袁睿也没想到雨脉会突然这么说。
「是我任性的要相公去别处睡的。雨脉初为人妇,还不大习惯与人共眠,更何况……更何况这几日雨脉的……身于不洁……」雨脉低垂螓首,羞涩地说。
袁睿听她说这女人家私密的事,顿时连脖子都热红了,对于她在娘面前替他说话,他不只讶异,更有感激,她果然是个识大体又善良体贴的好妻子!
「雨脉,你这么想就不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