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可能!我儿子怎会如此草包!」
「这跟草不草包没什么关系吧?」
「草包才会瞎了眼,连眼前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出。」族母翻翻白眼。「难怪他说妳是他『兄弟』,本王还以为……以为……」
「妳不可以说他是草包,」拾儿摇摇手指。「我听了不高兴。」
「他是我儿子。」
拾儿想了想,又点点头。「好吧,妳是世上唯二可以说他是草包的人。」
「……」族母忍不住笑了起来,她爱怜地揉揉拾儿的发。「傻孩子,妳现在去还来得及。」
「来得及干什么?」拾儿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,眼前杯盘狼藉。
「来得及阻止他们洞房。」
「洞房是什么?」
「洞房就是……就是两个相爱的人躺在一起,就是拥抱著妳最心爱的人好好睡一场。」
拾儿理解地点点头,醉眼迷蒙地望著她,傻笑著伸手模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