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是躲在树后、窗外、太湖石后看他,他皆不动声色,任她看个过瘾,只是,他进华府已个把个月,也被她看了个把个月了!
他本来就不是沉得住气的人,若非这回进华府隐姓埋名当长工,行事得低调点,他老早就飙到她面前,问她究竟想做啥了。
可是,人的耐性是有限的,此刻的他已濒临爆发的边缘,管他长工是不是得屈膝哈腰的,今日他非得问个明白不可!
张渊飞豪气地丢下扫帚,风卷残云地大步飙到华夜雨躲藏的梁柱后,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。
「喝!」自认为躲得神不知、鬼不觉的华夜雨,万万没想到会被他发现,吓了好大一跳,整个人倒抽一口气,往后跳退。
好闪!张渊飞被她头上那堆乱七八糟的金步摇所射出的光芒给刺到眼楮,痛苦地合上了眼,一会儿后复又张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