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动手行凶,心中既惊且怕。但是,一思及兵的安危,她就打得更用力了。
或许她帮不了多大的忙,但是打昏一个是一个,即使帮上一点小忙也好。
她就是没有办法袖手旁观。
「臭小子!」被打的男人头破血流,却没有昏倒的迹象。
显然她下手的力道不够重。
这下麻烦可来了。
步兵自眼角瞥见她加入这一场混乱,忍不住低声咒骂:该死!他不是叫她躲在车上别下来的吗?
江脉脉情急地胡乱挥舞手中的扳手,却发挥不了多大的效用。
男人一手就抓住她手中的扳手,执刀的手高高扬起。
步兵心急如焚却被另外两人缠住,分不开身去救她。
眼看锋利的刀就要在江脉脉的身上划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了——「咻。」在千钧一发之际,一个细微的声音划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