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在下还路见不平地做了流苏姑娘的救命恩人啊!」
他居然还敢说!而且还一副自命恩人的嘴脸!怒火迅速上涌,这个袖手旁观看好戏的男人竟敢以她的恩人自居?这人的脸皮是牛皮做的吗?她恨恨地瞪著他。
「你终于想起来了?」贺冲霄将她的眼神理解为另一种含义,「现在可以告诉我,你到底有什么要事急著上船了吧?」
最后一位客人走下渡船,船板慢慢收起,而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著,只要不是傻瓜,都可以看出这不良男人根本就是在找茬!怒气转为焦虑,她努力做最后的挣扎——
「你干什么挡我的路?再不让开我就喊入了!」说完这句话,她突然想到,刚才一番剧烈打斗又死了那么多人,居然没有半个巡查的兵士或衙门公差赶来处理,这不是太奇怪了吗?
「叫来听听啊!」贺大爷一点儿也不为所动,眼角扫过江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