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了?你不是要帮我清洁伤口吗?」他故意问。
她醒了过来,脸涨得通红,局促中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去踫触他的肩膀。二十五年来,除了她弟弟,她从没看过男人赤果的样子。
「呃,对,要清洁伤口……」她吸口气让自己镇定些。
小心地将沾了消毒药水的棉花在他的左肩上涂抹,她怕他会痛,还不停地对著伤口吹气,那份细心体贴,再一次让诸葛纵横心头一热,不由得直盯著她,久久无法栘开视线。
在他的记忆中,没有人像她这么珍视他,那种被关怀的感觉,足以教任何男人卸甲投降……
「痛吗?」她扬起头,关心地望著他,正好对上他一双深幽如黑夜的眼瞳。
他没回答,有如著了魔般,伸手轻轻抚著她的脸,心绪突然失去了他的掌控,陷入了某种危险的蛊惑……
她惊瞠著眼楮,僵直地屏息著,不太确定他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