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真是不值得呀!
「哼!那算什么?那个女人也真是奇怪,既然想死为什么不死得彻底一点?割腕只割到静脉,为什么连动脉也不一起割去?两边血液同时奔流而出,不是会死得更快;更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不躲在自己家里割,偏偏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司里……难怪没两三下就被人发现,送医急救!」冬蓉火大她说道。她不是故意要做出那么冷酷的评论,只不过,从所有的线索拼凑出来,摆明了那就是故意拿自己生命开玩笑,做要胁,像这种轻贱生命的人,她最看不起了。
秋雅望向一直静默不语的妍羽。「这下子怎么办?那个女人可吃定了昱翔,她知道他是那种有责任感的男人。」
冬蓉闻言冷哼一声。活该!爱偷腥,果真惹了一身腥。
妍羽眯起眼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