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胡问她:
「你感动什么?是不是银夜实在太慷慨了?」
「慷慨你个头!我是说她的痴情叫人感动!老板没一起去,想也想得出来她食不知味的样子!七早八早回来守著,真是比王宝钏还痴心!」
爱达说。
「西先生也不比银夜差到哪里去,他也待不住回来了,你怎么不为他感动?」
「西先生是男人,男人爱女人是天经地义,但是银夜对老板的感情就是不可思议的,当然教人感动了!」
「唉!我只有一个结论!那就是我们老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!男人爱她,女人也爱她!连外面街上走的陌生人也爱她、崇拜她……」
「喂,你能想像得出,这种滋味究竟怎么样吗?」
爱达年轻的脸上飘著憧憬的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