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,让袭虹情的日子过得难受,不正是主人希望的吗?」白篆佯装不解地皱起双眉。
一时之间,藏玄涛被问得哑口无言,接著他以冷硬的眼神横睇了白篆一眼。
「你管得未免太多了吧?」
袭虹情是他的女人,只有他能欺负她,其它人休想踫她一根寒毛。
「请主人原谅属下的关心。」白篆低著头忍住笑意。哦!有人老羞成怒了。
「哼!还不去把那女人叫过来服侍我」藏玄涛终于吼出他今天把白篆唤来的真正目的了。
「可是,她一直坚持自己很忙,恐怕不会乖乖地过来见主人。」白篆早已见识过袭虹情的顽固了,别看她个儿娇小,笑起来又甜又腻,但是,当她睁眼说瞎话的时候,还是挺会「拗」的。
藏玄涛压抑住一股破口大骂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