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被蒙在鼓里、一无所知的混饨,难受的程度不输给失眠。
「心得是没有,只是我以前都不晓得,单天翔的脑筋有这么聪明。」沈清华边说还边打了个呵欠。
「你们不是认识很久了吗?这些小事你应该了解才是。」陈玉梅对她为何不解风情更感好奇。
掩口遮住一个更大的呵欠,沈清华的极限即将到达,现在她脑袋只要有个东西可靠,就会立即应睡神所召去开会。
「他是和我哥哥一挂的,平常我又不和他们玩在一起;何况每次见到他,他总是一副神游外太空的虚幻模样,让人对他不抱任何希望。」沈清华不认为过去的态度有何不对之处,顶多只是识人不明,少了一些见识罢了。
饼去已矣,重要的是未来。陈玉梅看她并不像有所顿悟的样子,便开始同情单天翔,他还有一段很长的路得走,这个小迷糊会让他吃不少苦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