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哥怎么可能答应让你留下来,这里又没有第三张床,我的床当然是不可能,客厅的沙发睡起来没有落枕算你好运。还是,难不成你们两个大男人同睡一张床?」
说到最后,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拔尖,脸部的表情也扭曲成一团,好像吞下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。
她知道这年头同性恋已经不是值得大惊小敝的事,再过个几十年或许会和异性恋一样稀松平常;而在面对与她交情淡如水的同性恋者,她能够坦然待之,因为他们对她只要求友谊支持,而不过分要求。
但是当自己熟识的人成了同性恋,那就令当别论。不是她特意有不公平待遇,只因她不能也不敢相信,一个为她所知的人,怎会有如此重大且不为人所知的秘密,这种事再怎么伪装,总是会有蛛丝马迹可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