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说什么?」不敢相信这个答案出自新荷之口,水月不相信的问道。
「我说立刻,我立刻就要回台湾,而且我决定将瀚瀚留给他的父亲。」唯有将两个她最挚爱的男人留在遥远的一方,她才能心无挂碍的接受病魔的挑战。
所以即使再不忍,她也势必割舍,更何况她知道自己的病已经不容许她再拖延下去了。
皱起浓眉,不同于水月的高兴,方以塑静静的打量著新荷脸上的坚决。
「你确定吗?」他知道瀚瀚那孩子一向是新荷生活的支柱,要是少了他,他著实不敢想像新荷是否还有足够的战斗力可以对抗病魔。
「是啊!为什么要将瀚瀚留给他的父亲,你若是怕他没人照顾,那么我、若亚和宁宁都会愿意照顾他啊?难道你不信任我们吗?」
摇了摇头,新荷否定著水月的臆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