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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肯轻柔地舌忝吻著她,心中也胀满了自己无法解释的情愫,她尝起来妙不可言,甜美极了!这种欣喜欲狂地骚动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道。
缠绵的长吻几乎耗去于慎言胸腔内所有的氧气,因此,当钟肯放开她时,她仰头倒在他的臂弯中,怀疑这世上是不是严重缺氧。
看她一副即将休克的模样,钟肯倏地从情潮中惊醒,他连忙替她穿上衣服,抱她上床,用棉被将她盖住,才哑声道歉:「对不起。」
这和趁人之危根本没有两样!他暗暗自责。
她伸手拉过被沿将脸蒙住,什么话都没说。
要她说什么呢?她也吻得很投入啊!天,一定是病毒把她的脑细胞全啃光了,她才会做出这种丢脸的事。
钟肯是个「弟弟」也!是她和钟欣的「弟弟」……
钟肯又倒了一杯水,拿药递给她。「把药吃了再睡。」
她死都不肯露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