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坐在沙发椅里,谷隼骑的身躯僵硬,动也不动,仿若雕像一般,他的脸上却刻蚀著痛苦的线条。
从游泳池回来的孟岑,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幕,他坐在壁炉前,手拿著一杯半满的琥珀色酒液,听到声响,他的眸子立刻就逮著了她,似乎他一直在等待她回来。
「你到哪儿去了?」他命令的语气令她浑身一僵。
又怎么了?「我不是和你说过要到楼下去游泳吗?」
「是吗?」谷隼骑嗤声怀疑。
「要不然你倒说说看我头发为何会这么湿?」孟岑的脾气被他的不信任给提了起来,西班牙她又不熟,她能上哪儿去?何况她是著轻便的运动服离开的!
体内的暴戾因子流窜激昂,呐喊著杀人的冲动,谷隼骑视线攫住她,「我怎么知道你头发湿是不是因为游泳的关系,搞不好是去和某个男人洗鸳鸯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