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的煎熬啃噬著他,寒风如同荆棘不断鞭挞著他,可是他并不觉得痛、不觉得冷,对于外在严酷的环境他已失了感觉。
彷佛历经百年之久,派去请段戏羽的人姗姗来迟,双手恭敬的捧著牌位,而在他后头的人则捧著一盅骨灰,两人小心翼翼步上楼。
刺目的牌位与骨灰盅强烈的烙印在楼阙的眼底,他甚至忘了呼吸,一双眼紧跟著牌位与骨灰盅移转,不曾偏离半分。
待他们二人就定位后,段逸轩才将探试楼阙的目光收回,回复仇恨。
「你要的证据来了,我想你无话可说了吧。」段逸轩淡然的示意属下将牌位上头的名字明确的让楼阙看清楚。
段戏羽三个字尖锐的射入他的眼,飙中他的心,他咧嘴失笑,身形重重的晃动了一下。
炳哈哈!她死了,真的死了!原来多日来的痴想猜测到头来全是一场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