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刻骨铭心的刺疼来提醒自己曾经做过的事。
如果是这样,他又怎么肯让自己发动战争?
他到底经历了什么,宁可自己背负责难?
她,她突然想好好了解她的丈夫。
「汝音。」此时裕子夫叫了她一声。
汝音回神。「怎么了?水太烫了?」
她丈夫摇头,冷静的青色瞳子笼住了她。「那天,很抱歉。其实,我赞同妳的想法。」
汝音一震。
她丈夫说这话时虽面无表情,但她还是可以感受到他想表达的心意。
好神奇,以前她怎会觉得他是个没感情的人呢?
「人太过心急,总会口不择言。」他又说:「但不论是禁国还是牡国,我都希望这世上能多一些像妳这样的人。」
汝音痴痴地看著他。
太过心急?心急什么?她很想问他,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吗?
她干脆直截了当的问出口。「是我吗?」
裕子夫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