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累了,近半夜的宁静里,门则笙一把拉过她,要她坐在自己身边,「帮我按摩。」
「好。」
慕初雪半侧过身,将他的身子推至沙发背上,开始在他肩上及手臂来回地按摩,想为他放松紧绷的肌肉。
「初雪,你的头还会疼吗?」
不知为何,最近只要一到半夜,她的头就无故发疼,那几乎令她头痛欲裂得不能入睡,总是要靠医生开的药来止住那份疼痛。为此,门则笙不放心地要她让医生检查。
「好多了,医生也说不用再去了。」
她知道自己在说谎,可她不能告诉他实话,告诉他其实自己一直都没好过,她的左眼失明早已是事实。而今她发觉自己连右眼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了,每痛一次,她的能见度就愈差,她害怕当她回到台湾时,她的双眼再也看不见了,到那个时候,她还能留在他身边吗?
「初雪,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