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,我们甚至连朋友都不是,为什么我得忍受你?」他眼底燃烧著焚人的怒火,一步步的逼近她。
雪初蕾吓著了,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往后退。
她从没看过邵尔涛发那么大的脾气。自认识邵尔涛的那天起,他一直都是那样疏冷沉默,就算不高兴也是那样冷冷的,从没见他的情绪失控过。
直到被逼进角落,她才终于回过神,不甘示弱的回嚷道:「你——你发什么神经啊?」
邵尔涛没有接腔,只是恶狠狠的瞪著她,眼底翻涌著熊熊怒火,像是恨不得烧死她似的。
从以前就是这样,她总是一厢情愿的,把自个儿的事拿到他面前说,从不顾虑别人想不想听。任何有关他的事,她也鸡婆的想参上一脚,从不问别人介不介意她的干涉——
她就是这么的我行我素、自以为是,无论他再怎么沉默、再怎么刻意疏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