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的心仍痛著,眼睫一眨,又眨出了泪水;此时此刻,她无法再假装坚强,因为他的关怀是一股力量。
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跟著他走进办公室。
部门里的同事没有人觉得异常,因为秘书进副总办公室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他拉著她在沙发上坐下,抽了张面纸递到她手中。
她的话他听进了大半,也了解了大半,知道她通话的对象是她母亲,可她言语间不仅疏离,还有著他未曾见过的凄苦,甚至,他从来不曾见过她掉泪。
这么好强的一个女人,纵使心里有再多的痛苦,也是牙一咬,藉著高傲面具来掩藏心里的不安和自卑。
苞他在一起这么久,即使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,她却从来不曾抱怨过。
「对不起,我不小心听见你和你母亲的谈话,你愿意说说吗?」他柔声问著。
她摇头,努力抽著鼻子,想克制那不听话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