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可以感受到他待她如同易碎娃娃一般的呵护,可不认为那是爱。
对男人而言,爱一个女人时可以和她,不爱一个女人时,一样可以和她上床,怪不得有人说,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。
「有些男人的确是这样的动物。」
「不要说得那么理所当然,好像你也是其中之一似的。」
席君越看了她—跟,心想:一番云雨之后说这种话好像有杀风景。想著她的话,他觉得他好像有必要把一些事情解释清楚。
事情有些复杂,他想著该如何开始。沉默一会儿,他说:「我……好像没能遵照当初我们的约定。」
「约定很多,你指的是哪一项?」这个男人真奇怪,他们方才说的是什么呀?为什么他话锋一转转到这话题上?
唉!算了!方才那话题好像长了刺似的,怎么说都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