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龙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孔,正摆在她正前方;而他不安分的手,正在她的纯棉睡衣下轻抚她光果的背脊,令她全身顿时僵硬。
「老婆,怎么了?」他好像愈来愈习惯喊她老婆,感觉甜甜的。
还问怎么了?这家伙何时进她房间,甚至人侵她温暖的床?噢。「你什么时候……」她再也挤不出别的话,不知该怒或者该哭。
他的口气,像他本来就睡在她身旁一样,这是什么世界?
不当呆子,他兀自低哺:「我怎么想都不对,就算你失忆了,我们也没有必要分房睡不是吗?我们多做常做的事,你才更容易恢复记忆……」
「噢——」哪门子的鬼话,她失去的记忆里,绝对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这事。不能正大光明抗议,她只能由本能娇喘低呼,失去了力气抵抗他的人侵。
月龙亦沉醉于踫触她的美好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