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晚余闻言,悚然一惊。
难道拔指的酷刑,骆雪正准备用在父亲的身上?还是早已经用过了?
「君侯,求您……不要……」她急乱得无法遮掩喉间的颤抖。
「不要什么?不要对你父亲施以酷刑?还是求我不要拔下你的指甲?」骆雪扬起邪邪的嘴角。
赵晚余愕然,背脊有股寒意渐渐升起。
「君侯拔了我的指甲,是不是就可以不为难我父亲?」
她的脸色煞白,仿佛久病初愈,身体微微颤抖著。
「你确定你受得了那种椎心的痛楚吗?」骆雪哼声一笑。
「受不了也会受,只要……只要能解君侯一分怒气,我会忍受。」
为了他能饶过象样,要怎么惩罚她都可以。
「忍受?」骆雪嘲弄地笑。「指甲被拔下来是真的很痛、很痛,那可不是你嘴上轻轻松松说忍受两个字就真的能忍受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