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不太象您平日的作风。」汉娜说。
「我是不是太目空一切、不计后果了?」罗伊斯顿夫人问。
「我想您有时候太冒险了一点。」汉娜说话的口气十足是个老仆人。
「不必替我担心,汉娜。」罗伊斯顿夫人告诉她。「你知道我能照顾自己的。」
「我是好意,夫人。」汉娜辩驳著。
一切准备妥当以后,罗伊斯顿夫人望著镜中的自己,她知道正如伯爵所说的,她的确有了不同的转变。也许是那特别明亮的眼神,也或许是那略惜笑意的嘴唇的弧线,不过她知道那都是因为她的心复活了。
在伦敦的最后一个月,抑郁烦闷成了无法摆脱的梦魔,促使她逃离那个环境。但是现在,她觉得自己全身散发著活力,兴奋的情绍仿佛要从胸口迸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