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骨灰醰轻轻地放在桌上,脚步迈向昭仪,走得又重又沉,脸色又臭又沉。
「我……我已经道歉了!」昭仪整个人几乎贴在墙壁上,害怕地直看著杜卫天。
「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好事?」杜卫天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迸出来。那骨灰醰摔裂了一条缝,从瓶颈直裂到瓶底,他仿佛听到父亲在朝他喊疼。他伸出了手,掐著昭仪的脖子不放!
「放……放手!」昭仪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他的手臂的肌腱正在用力地缩紧。
「王爷!」
「王妃!」
在外头看戏的那一群下人全都吓呆了,他们看到昭仪的双脚在半空中蹬著,看到杜卫天满脸的水珠,分不出是泪水还是汗水。他们全都跪了下来。
原以为王爷回来后,以他的威严可以震慑住鲍主,这下子可好了,两只猛兽──一只狮子和一只老虎扭杀在一块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