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说过不用了。」映竹又羞又恼,差点没用吼的。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解风情了?连将错就错都不知道!
「那……我保证会乖乖的。」他委屈地说。映竹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,如果她是勉强答应就算了,反正一回台北,他会央求父母立刻到蓝家提亲。已经忍了这么多年,不急在一时嘛!
映竹快被正平气死了,刚才在路上那样吻她,差点没把她的衬衫褪掉,现在倒装得一本正经了。不过反正等一下冲冷水澡的又不是她,活该他难受了。
「先把门关上。」她打量了一下优雅的卧室,靠在窗边欣赏初升的明月。
正平如奉圣旨地关上房门,将行李放在角落的沙发上,走到映竹身后揽住她。
「生气啦?」他咬著她柔嫩的耳垂低喃。
「你有做什么让我生气的事吗?」
「真的不是我的主意,我可以忍到结婚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