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……发生什么事?」
著还用问吗?「你撞到我的鼻子了啦——」这粗鲁的女人,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都不知道吗?
「哼,活该!谁、谁叫你想对我非礼!」她的头以四十五度角用力撇开,才不会同情这种人呢。
「非礼?!」杜泽亚放下手,俊美的鼻梁现在却是一片通红。「拜托!」他真的很想死。「我只是要拿闹钟而已好不好?」
「啊~~血、血~~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!」她这才反应过来,杜泽亚流鼻血了!噢~~受不了~~她只要看到血就会头晕耶,天啊!懊不会弄出人命来吧?
「不要叫这么大声,你想把全家人都叫来吗?」杜泽亚出声制止她的歇斯底里。「我没事,快把闹钟拿给我。」
「闹钟?!」琉书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莫非,他指的是摆在她床头上的那个闹钟?
「没错,闹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