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你负责了,而你呢?终日自怨自艾、沉迷赌博,甚至自认赌博有理!」
叶秀昙别开脸不语,她心中累积多年的怨怼,谁能了解?
「你真的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吗?弟弟进了观护所,而我现在得为你的两千万赌债想法子凑铨,难道这一切都是我和弟弟应该承受的吗?是不是逼死了我和弟弟,你的日子就好过了?」
叶秀昙的心猛地一震,她怔怔的看著泪如雨下的女儿,「不、不,不是这样的,你们是无辜的。」
「无辜又如何?」张守宇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她们同时转向后方,看著被理了平头的张守宇和一名中年男子。
「你们聊聊,我在门外等你。」中年男子亲切的道。
「李先生,谢谢你。」张守宇朝李先生感激的一笑,在见李先生走到门外后,他看著张郁瑜道:「他是观护所的人,我跟他说母亲受伤在家没人照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