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无礼,还望哥哥见谅。”
“一家人不拘虚礼,你尽快养好身体要紧。”谢正钦耐性十足,虽已铺好文房四宝,却暂撇一边,专心与妹妹闲聊。
不消片刻,乔瑾沏好茶,一一奉上,中规中矩道:“请公子和姑娘用茶。”
谢正钦接了,轻嗅茶香,举手投足间尊贵大气;谢钰莹闻了闻,浅抿一口便蹙眉,旋即舒展,仔细审视乔瑾,意味深长说:“嗯,味道果然别致,难怪哥哥欣赏。你叫什么?”
“奴婢乔瑾。”不知何故,乔瑾直觉对方微微排斥自己。
“你可要好好儿地伺候呀。”
乔瑾猛地醒悟,霎时十分不悦,含糊答:“是。”
谢正钦莫名有些尴尬。谢母积忧成疾、卧病多年逝世,他先是侍疾,而后守孝,自律端方十七年,某些方面堪称刻板,乍闻妹妹误解打趣自己,便下意识否认:“一个小丫鬟而已,妹妹说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