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嘟哝,然后说:「你叫我‘闭嘴’,我怎么开口喝药?」她接过瓷碗,喝了口药,发现里头的药方配得不差,是专治喉咙受伤的。「你懂岐黄?」
「不算懂,一些粗浅的而已。」
索情低垂著眼一口一口地将药喝完,又轻拭一下嘴角的药渍,才将瓷碗还给他。
他方才一直看著她?否则当她一抬起眼,他为何不太自然地别开脸?
「有时候……我实在不太了解你。」只是不太?不!应该说她了解他的部分少之又少吧!而他,似乎也刻意地戴上一层面具不让人了解他。
「了解我做啥?」他冷笑,「女人都喜欢花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物上吗?原以为你会不同。」
不同?!她一怔,然后大胆的问:「在你心目中,我真的与众不同?」
「只有你敢不怕死活地激怒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