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对于他的冷酷,羽霓除了咬紧牙根外,想不出还有什么话可以反驳。
「当初,我也是个受害者。」她原本不想再提过去的事,但却不由自主的说了。
「我才是受害者!」一想到倪羽裳的阴谋,他就有气。
羽霓沉默片刻,任由心中的痛楚啃噬著自己。
「我真的不知道姊姊的计划;如果我知道她是有计谋的,我说什么也不会代她去赴约。」她无法想象自己竟在为自己辩解。
「事情已经发生了,妳才来后悔不嫌太迟了吗?」
「一步错,步步错。」她为什么会对他的无情感到心碎?「你真的不肯──让我再看看孩子?只是一眼──」
「没那个必要!」他对她选择了史帝夫而失望。「妳既然不在乎孩子,看他们又有何用?」
谁告诉你我不在乎孩子的?她心中泣血的呐喊著。
但他无法听得见的。
「好好的照顾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