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充分的理由，只怕你愈反对，他愈是非爱辛秀凡不可。这便是人性。」
纪瓷双颊微鼓，被他堵得一口气涨著、闷著，几乎上不来。
「有不能说的隐衷吗？小瓷，连我都不能说吗？」
一口气吐出来，两人站得太靠近了，她闻到他身上的气味，爽冽、纯男性的味道，不知不觉朝她袭来。
他低哑而果决地说：「我爱你，小瓷。你心中的痛，由我来分担。」
心中被另一种陌生的感情涨得好满好满，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不该说，对霍胜法，她真的陷入两难中，心田筑起的栅栏一根一根被他拆去，感情已失去平衡。
不要再追问了，她真的会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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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腾饭后带辛秀凡回来家里坐坐，父母和他们聊了一下，便很识相的回房里去，把楼下的空间留给年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