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我就跟著他学调酒,十五岁的时候,我已经会调出至少五十种基本的调酒了。每一次我调出让他满意的酒被他赞美睁,我就会笑得浮出酒窝,我爸爸就会亲一亲我的酒窝,说我一定能够继承他的衣钵。」
她趴靠在吧台上,两手撑在颊边,笑容变得温暖而怀念。
「你爸爸呢?」
「嗯,可能是当调酒师喝了太多酒,前几年发现肝癌末期,很快就走了。」
她吐了吐舌,眨了眨眼,把眼底浮起的水光用力眨掉。
他一听,有些怔愣。「那你……」
当调酒师,不可能不喝酒,尤其是每晚营业时间,单点的调酒就不知道有多少杯,那她每天喝了多少酒?
想到这里,他的眉头皱了起来,忽然担心起她的身体。
「你放心啦,我只在必要时会试喝一下新进的酒种,或是自创的调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