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兄长用完餐,她总有时间吃一颗只果。她的舱房就在兄长隔壁,以前准备著,现在用上了。
欧阳若苏没再去杜㲿的舱房。每天夜里,船艇机械涡轮鼾鼾转运,杜㲿行过沉睡的回廊,到离自己舱房有点远——不是最远,最远欲盖弥彰——的那间房。
杜㲿从来没有敲门,不能在门外弄出声音,否则隔壁房暗夜赶稿的冒险小说家会听见。杜㲿用钥匙自己开门,走进去,看著有时睡在起居间贵妃椅上的小女人。多半是等累睡著了,杜㲿将她抱起,往卧室走。她在他脚步幽缓韵律中醒来,用雪白纤细的柔荑环著他脖颈,轻喃一句;「你来了——」
「嗯。」杜㲿应声,吻她。
欧阳若苏眯著眼,任他吻红唇、抱进卧室。
床已经铺好了,单人床,有点小,但他拥著她,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