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般若?你说相如是玉皇身边的『左辅』般若大人?」他惊骇地瞪大双眼。
「没错。」
「不,我不相信,不可能,相如都已经病成这样,你别再来闹了……」他激动地握住卫相如冰冷的小手,急切地否定奉滔天那些不实的指控。
「封住元神,以一个病弱女子来博得你的怜悯和香爱,来驯服你这只外冷内热的笨犬,这脚本,全是般若一手编出来的,她的死,正是这出戏的压轴。」奉滔天啐道。
「够了,我不想再听了,你出去。」高锐听得心浮气躁,脑中嗡嗡作响,顿时发脾气地赶他走。
「你这只顽固的蠢狗,别被般若耍著玩了,难道你真的想被抓回去?」奉滔天好性磨尽,露出他阴狠的神情。
「我绝不相信相如就是般若,她爱我,就像我爱她一样。」他说得斩钉截铁,丝毫不被奉滔天的话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