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京仪来到巷外,不自觉停下了脚步。
她苦笑著,自己这辈子紧张的次数屈指可数,而有过半都是最近发生的,又全和那个叫汴千赫的男人有关系。
他还在巷里,她知道。他已经知道她来了,这她也明白。
就是这样,才莫名其妙地紧张?
真他妈的恨透这种情绪!
她宁可感到气愤、惊讶、不屑、甚至痛恨,但紧张?还有一种强烈的……兴奋,更是该死。
他来了,而这只有一种解释——
他的确是姓王那个败类的手下!
在方玉璃还没有上网知会她以前,她已隐约明白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确认了只有他一人现身,应该让她安心他并没有全盘倒向王应德,但她的气愤丝毫不减。
是啊,他会说他是「卧底」的。
那样说,她就该信?
那她也该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