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自始至终,妘曦神智恍惚的始终忘了要把他推开,直到他让人窒息的吻伴著膝上一阵隐隐的痛楚蔓延开来。
「痛——」她扭著小脸用力推开他,忙检视自己剧痛的膝。
原本红肿、鼓起的膝头已被划开一道伤口,清出了脓血,让鼓胀的伤口消退不少。
「忍著点!现在脓已流得差不多,休息个两、三天应该就没事了!」
他淡漠的语气像是刚刚只是看了场好戏,什么也没有做。
「你刚刚——吻我——只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?」她艰难的挤出话。吻这个由永瑼教会她的名词,此刻说来情绪格外复杂。
她到底是怎么回事?
匆匆离开京城那时,她只知道自己对永瑼——那个她向来讨厌的六阿哥有了种不寻常的感觉,如今她却又对这个才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有了同样复杂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