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萧史环住弄玉的腰,看著她的眼楮,轻轻地唱——
我会一直记得,你要我唱歌
爱并非很难得只要没有人哭了
为什么计算太多计较太多计量得太多
什么你是我的我是你的
承诺了却不负责
爱有人说难得因为太多苦涩
为什么错爱太多份信太多错误得太多
什么叶子黄了花也落了
一定就要哭了
我爱了一个不会说爱我不爱哭的你了
什么承诺什么花落
你没在乎过
弄玉很惊奇地看著他,她没听过他这首歌,是新歌吗?
萧史只是眼楮笑著看她,低低柔柔地唱,那歌本来很轻飘。幽幽悠悠的尾声,像香炉里的游丝,静静、静静地游转,徘徊不去。
秦周公和一干婢女侍卫瞪大了眼楮,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歌,不是阳春白雪的尖嗓子,也不是乡间俗夫的山歌,而是这样飘忽,这样低柔,这样动情的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