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安朵浅笑打断他,接道:「看起来很年轻——实际上很老,是吗?」
松流远笑了笑。「不会啊,你想嫁我,我还是会娶你。」
安朵哼了声。「说这种话,就算是玩笑——为了代代——我不会原谅你。」有些话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,她的美眸依然望著窗外。
不会下雨吗?今天真的不会下雨吗?
安朵想起那孩子豆大晶莹的泪珠,就像荆棘海的流冰一样纯净——她父亲过世时,不知道她是不是哭得很伤心……
「你可不能让代代哭喔,流远——」安朵轻声喃道。她最讨厌那个孩子哭了。
「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代代这么好的交情……」松流远嗓音渐趋幽微,眸光深凝,端详著安朵沉思的侧睑。
安朵回眸,对住松流远探询似的双眼。她平静地喝完手上的柠檬啤酒,走回沙发落坐。
松流远双手环胸,倚在窗边,脸侧撇,似看著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