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是说,你是说你知道我们在那里,没来之前就……不,怎么可能……」她莫名其妙。
「依婵,我不是在监视你。那天清晨我起床,看著你睡在我身旁,我知道我不能忍受我们再回复冷漠的情形,我上班后好想你,我忍不住的要打电话告诉你我不在乎以前的一切,告诉你我有多爱你,可是我打了两次电话你都不在,又听银婶说你跟一位先生出去了,我的妒忌心又发作了,我打电话去找古夫尔,我在他秘书那儿知道他去了哪里……总之,当我看见你们在一起,我多么痛心,我以为你不留恋我们共处一夜,我以为你真的爱他。我愤然的飞去美国,其实这次的公事并不需要我亲自出马,但我怕我留下来面对你,我会使用暴力,然面在国外我无法集中精神工作,我想你,好想你,两个星期如同在地狱过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