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来接你上班。」刑奕磷诚实的回答著,看她那失去往日活力的身躯,他的心紧紧的揪著。
直到刚刚那生死交关的那一刻,他才发现自己的心早就已在不知不觉中遗落在她的身上。
「喝!没事干嘛来接我上班?」若亚又问,她就是不想专心地去感受那种要人命的疼痛。
她需要别的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,而他便是她惟一的目标。
「你忘了吗?我昨天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,我来接我的女人上班有什么不对吗?」刑奕磷理所当然的说法却换来若亚另一阵的申吟。
「天啊!你能不能忘了这件事?」他一定要选在这个时候再来雪上加霜吗?什么他的女人,她压根就不承认这件事,这只是他的一相情愿。
「不行!」斩钉截铁的两个字,打破若亚的希望,也让她的伤口更痛—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