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就是玩笑!她用力的说服自己,像她这样的女人,既不温柔又不可爱,怎么可能人得了那男人的眼。
在这样的想法下,她认命的下了床,这才发现上班时间已在她方才的虚耗中朝她逼近。
为了不落刑奕磷的口实,不让他再有机会找她的碴,于是她连妆都来不及化,便顶著一张苍白的脸,急匆匆的步出家门。
迎著阳光,深吸一口气,强忍著剧烈的头痛,若亚不再多想的迈开脚步,反正该来的总是会来,多想也是无益。
既然恩情让她暂时无法逃离,那么若无其事的面对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事实上她知道自己欠刑奕磷很多,而她现在惟一能做的,就是竭尽所能的帮助他扩大他的事业版图。
或许等她到了公司,她会发现自己见到的依然还是昨晚以前那个刑奕磷,昨夜的那些对话,不过是一场恶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