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冰蕊垂下了眼睫,长睫下的眸子流泄著哀怨和忧郁:「灿哥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,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把我摆在他心头上最重要的地方了。」
「傻女人,男人都这样啊。」
夏竹劝她:「你已经是他的人,他自然放松下来,把心思放在别的事情上面,比如他的事业。你不是说,他的企图心非常非常大吗?」
「……应该是这样,可是,我总觉得这种转变太快,我简直没有任何空间让自己去适应。」
冰蕊喃喃说著,似乎连自己也不能确定能把握殷灿的所思所想、所做所为是什么。
「爱情只是男人的一部分,自古已然。冰蕊,你应该享受你所拥有的,不要钻牛角尖。」
「可是,夏竹,我好寂寞!夏竹,我好想你,好想蝶茵!」
冰蕊忍不住支颐在藤椅的扶手上,哭了起来。
「我也想她,比你更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