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比渴望一个居家女人,渴望那间太安静的屋子,传出大人与小孩的追逐欢笑声。
这个渴望一涌现,便无法克制也难以阻止。
他听到心里头一个声音呐喊著--掠夺!掠夺!掠夺!从任何男人身边把她夺过来,让她变成他一个人的!让她的脑海中只有他,让她的口中只唤他的名字!
在他来得及克制自己这种想法之前,手已蓦然伸出,捧住她的脸,薄唇自作主张地贴在她的柔唇上了。
理智来不及运转,他心中的某个角落充实了,像悬宕已久的情感找到出口,更像拼图找到了最后一块,他的生命因而完整。
他近乎饥渴地吮吻那慌措的唇瓣,撬开她贝齿的那刻,他的心激动如万马奔腾。
他想要她,想要得不得了!
纯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,如果以常理来看,她被非礼了,问题是她非但没有半点被非礼的感觉,甚至还非常眷恋。